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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她每日就是看看书,做做针线,打理家业,对我们都很宽容,难为她说出这样的话来,兴许朝堂又有什么变幻了。”这魏七郎也是个聪明人,只不过家境优渥,一切唾手可得,如今他在岳家,学风家风完全不同。
花宴、酒宴是可以靠后的,孩子们读书第一,什么应酬都可以推。
就连他一直以为爱贪玩的定哥儿,其实人家玩也多半是去书楼看书,要么睡个懒觉,他在这种环境下,也不能够放肆自己。
今年这一年,宁哥儿在外过年,好在锦娘临走时,让白大娘去给他做厨娘,也稍稍放心了些。魏七郎和筠姐儿二人在岳家过年,除了前几日必要应酬,大家累了就休息,正月十五还一齐出去看花灯猜谜语,好不热闹。
等到次年开春,锦娘在东华门花五千贯四百贯盘下五间门脸的商铺,又通过牙人雇了两位绫锦院出来的匠人,四个小伙计,专门做绸绒铺的生意。
这门生意是她熟悉的,毕竟去年塌房掌柜就说大名府那边生意不太稳定了,她得自己找出路。好在手里现下接近五万贯,拿出五分之一做生意,不会动根本。
当然,她也会投资一些产业,比如那塌房掌柜办的船厂,锦娘也投入五千两。
但她无论是做生意还是投资,也不会轻易和别人说,包括自己的儿女。
否则,儿女有太大指望,都不会想着进取了。
二月底,吕家姑娘已经由母亲兄弟护送上京,准备待嫁。原本是打算三月出嫁,但是因为宁哥儿四月才能述职,只能够五月准备亲事。
新房布置从三月开始,扎彩绸、刷新漆,连吕家日陪嫁的下人住哪里都安排好了。
许氏和小邬氏过来参观都惊诧的很,因为相当于锦娘给儿媳妇重新买了一座宅子,水榭凉亭,修葺一新的宅邸,都让人叹为观止。
小邬氏倒是没说什么,丈夫也恩荫了,通过锁厅试了,马上要去西京做官了。
许氏却同女儿嘀咕道:“这宅子写的也是你婶娘的名字,再怎么扩建也是她的。”
筝姐儿偷偷又看了一眼,觉得十六叔家里可真漂亮啊。
四月,宁哥儿回京述职,他的前程甚至不必蒋羡操心 ,他岳父让人推荐他到学士院召试,通过之后,立马在翰林院做馆阁校勘。
宁哥儿看着娘又花钱替他们置办院子,悄悄问道:“您又花了不少银钱吧?”
“买下来了花了五千多贯,修缮花了几百贯,差不多六千贯吧。总不能让新妇和你住二进院子去。再者,你们成婚了,总得过过你们小夫妻的好日子啊。你自个儿在那边院子接待同僚,也便宜。”锦娘道。
宁哥儿道:“娘总是为儿子考虑的如此周到。”
锦娘笑道 :“再者,新娘子有三万贯嫁妆,咱们家也不差啊,所以你们夫妇也是平等的。”
汴京不少女家因为嫁妆多,挟持嫁妆欺凌男方的,锦娘当然也是为自己儿子增加底气。
宁哥儿感动的无以复加:“娘……”
“你马上成婚了,月例银子可就是一个月五贯了,新郎官。”锦娘打趣。
宁哥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吕家姑娘在端午前两日把嫁妆送过来的,三万贯的嫁妆自然是相当多,蜿蜒十数里,悠悠不断地。
往日躲在家里的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,连孟夫人看了都忍不住眼红:“这些嫁妆,几辈子都吃不完了。”
想到这里,她又看了孙大姑娘一眼,孙大姑娘还得装作若无其事。
锦娘让阿盈过去看看,把人安排,规矩也说一说,好让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