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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p;quot;温热手掌抚过她后颈, "还在掌控中。"这是清蕴难得的主动, 就像在做夫妻之事时,她常以配合居多,在情潮难耐时才会流露出一丝别的情绪。
现在的拥抱, 也不是因为对他有多么喜爱,而是因为另一人的安危。
俯首亲吻清蕴发丝时,王宗赫目光暗沉。
他当着清蕴的面写了封回信,写好后放在桌上, “可要看一看?”
清蕴:“不必了, 我相信三哥, 你答应的事从来都会做到。”
王宗赫微微颔首, 交给疏影,让其安排加急送回。
天色已晚, 夫妻俩用过晚饭后就歇下了,王宗赫这晚没回西厢,光明正大在清蕴这儿留宿。
时辰尚早,才新婚几个月的夫妻自是不会这么快睡的。
烛芯爆出微响,帐幔无风自动。
王宗赫解开清蕴中衣,他用了三分巧劲,不小心就传来裂帛声,像细雪簌簌落进深潭。
指尖划过锁骨时,清蕴轻轻战栗——他的手指有点凉,蜻蜓点水地掠过时,又像羽毛,带着一点痒。
腰间力道骤然收紧,清蕴仰被迫颈,望见帐顶在晃动,隐隐的金线在烛火里泛着碎光,“三哥,慢些……”
话未说完就被更深地楔入打断。
王宗赫俯身,以往他总是克制又热情地吻她,此刻却流连在颈侧迟迟不肯碰那抹朱唇,只力度越来越大,清蕴感觉自己快被做散架了。
“三哥……”她不是不能服软的人,感觉到他的激烈,就放轻了声音。
这个熟悉的称呼让王宗赫喉结剧烈滚动,突然掐着她的腰翻过身,适当减慢动作。
…………
帐外烛火渐弱时,王宗赫仍握着清蕴的脚踝不肯松。月白绸袜早不知丢在何处,他拇指按在踝骨凸起处反复摩挲,像把玩一块温润的玉。清蕴蜷着身子想歇息,却被他用外袍裹住打横抱起。
“三哥?”
“嗯。”他边应声,边抱着她走向西窗下的贵妃榻。
夜风卷着不知名的花香穿帘而入,清蕴后背触到冰凉的湘竹席面时轻哼出声,旋即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托住。
他帮忙揉着腰,低声道:“我今晚有些失了度,可有伤着?”
清蕴:“没有,倒是你肩头……流血了。”
感官带来的快乐太猛烈时,会让人生出灭顶之灾将覆的恐慌。所以在那瞬间,她咬住了王宗赫肩头,咬得极其用力,让他当时闷哼了一声,仍没停下动作。
现在看过去,左肩都红了一块。
清蕴清楚,表哥在向自己要理由时,想知道的不是那句简单的话,而是更深的原因。
他察觉到她没说实话,忍住了没质问。
在床事上才不由失控。
清蕴承认自己在利用他的感情,虽不觉得有错,但此事毕竟是她为难表哥。
示意他松开自己,清蕴赤足去柜中取药,回身解开他中衣,为他细细擦药。
月光浸透窗纱,清蕴披散的青丝泛起霜色流光。
王宗赫盯着她低垂的睫毛,在眼下投出轻盈小扇般的阴影,沉静温柔。
他忽然想起当年初见,她也是这样垂着眼睫给受伤的鸟雀包扎。祖母一见就流了眼泪,说清蕴和她母亲一样,是极其柔软心善的性子。
他知道她心善,思虑又多,下人做事出了差错都不忍心苛责。一直以来,都觉得她需要人保护。
可傍晚两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