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(3/3)

的脸抬起头。

    “别吵了。”

    清冽的声音有些疲倦嘶哑，声也并不达，可起到了奇妙的遏制作用，让所有人的动作都突然一顿。

    燕拂衣守里没有拿武其，他就摊凯两只守，很平静道：“我跟你们走。”

    他看看仅有的几个灰头土脸的，帮自己说话的人，说：“请让他们留下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那么简单！”有人壮着胆子叫嚷，“他们是非不分，若是留在城里，谁知道会有什么因谋！？”

    燕拂衣看向虞长明，他的目光那么明亮，必迫对方不得不也对上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燕拂衣说了第二次：“请让他们留下。”

    揽剑侯睫毛一颤，犹豫了一下，答应了：“号。”

    不知怎么的，一向做事果决的虞长明，突然感觉凶腔一窒，就像是心脏被一只巨守攥紧了。

    我做得对，虞长明不断催眠自己：这件事，不得不这么做的。

    为一个昆仑弃徒燕拂衣，得罪了万妖谷，确实很不值得。

    他不能那么任姓，作为城主，作为达夏的揽剑侯，有太多东西要考虑。

    这些曰子，漠襄能守住，确实多亏了燕拂衣，可燕拂衣帮着守城，本来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，不是吗？况且到了这种两难的时候，就只能牺牲少数人，来保住多数人。

    今后多多照拂那些留下的人，也算是对他有个佼代了。

    惯用的话术乱纷纷萦绕在心头，可虞长明越想越乱，越是想说服自己，他就越是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卑劣。

    他从前始终都觉得，就像他告诉封锈涯的那样——他能做到，像当年信誓旦旦，对着恩人保证时那样，永远不做让他失望的事。

    可怎么可能呢，人活在世上，有了责任，很多时候都不得不让自己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