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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:“照我说,还是能瞒多久瞒多久吧。”随云乐见她已有退意,换了个姿势欣赏自己的尾巴,声音带着糯意道:“我可叮嘱你们,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办出来的。白傲月要是来找我,你们可不许对他阴阳怪气的,要是让我知道了,别怪我不顾咱们多年的情分,我也定是要把你们赶出去的。”
一个巴掌拍不响,小花雀即刻就阴阳怪气起来:“可是随大官人,您不想想那白傲月要是来找您啊,她早就来了。您如今肚子大了,却抛着您一个人在这。她又不是不知道该怎么找您。”
是了,有人曾说,若是在这世界上想找到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,最多只需通过六个人就行了。白傲月并非不知道他在哪。
难道她跟她的凤君言归于好,他只是她填补空虚一个暂时替代?
随云乐终于不看自己的尾巴了,转身望着小花雀:“那天听说北厥要派使者来,大概是太忙了吧?”
“什么忙不忙的都是些借口,从前她都能深更半夜去见判官大人,白天黑夜的轮流转,也不见她说忙、也不见她说累。”
正想着,法阵里就响起了‘傲娇的小月亮’的声音:“喂喂,是这样说话么,能听到我么?”
好死不死小花雀给外放了出来,立即接起一阵叽里呱啦响应她的声音。
傲娇的小月亮:“请问,法阵里有谁能联系得上随云乐吗?他把我给删了了,我联系不到他。”
小花雀拱火道:“看来,不是白姑娘不想来找你,是你自己……”
随云乐把她下半句话瞪了回去:“我就说了,她要找我总会找到的。”
他不拿自己的玉镜,却凑到小花雀那里去听。
方才的热闹后,法阵里面却鸦雀无声。
哦,倒不是没人理她,而是小花雀禁了言所有人,唯独将她的名字放到随云乐旁边,成了唯二的特权使用者。
傲娇的小月亮又发了一句:“大家都好冷漠呀,有没有亲亲知道?”
随云乐尾巴炸开几寸:“她还管别人叫亲,那是见人就能亲的吗?她就算是女帝,也不能见人就亲吧。”
小花雀结结巴巴道:“我我先下去,然后我私下跟他说。”
“你不许告诉她我在哪儿。”随云乐身子不爽,自然脾气也不会太好。
这处地方是修炼的洞天福地,前面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泛着蓝绿的光芒,一片茂林修竹,草地上还有几只小孔雀正在翩翩起舞。
随云乐坐在摇椅上,轻轻晃着身子,半梦半醒间,侍女捧上了一盒点心。
“去去去,不是告诉你这几天都没有胃口了吗?还往上端。”
那人不退反进,说道:“这几道点心很有来历的,小的思索了几天才做出来的秘方。公子就赏脸先听我说完这典故,若我说的不好,再将我赶出去也不迟啊。”
随云乐抬头看了一眼,那人蒙着纱幔,衣服倒是府上侍女的,便说道:“你说吧,看你能说出什么大天来。”
侍女先拿开一道,看着是平平无奇的糕饼,她说:“请公子掰开来看看。”
“掰开来?为什么还要本公子用手掰开?你没有看到这上面有一层油吗?”
那人悄悄靠近几步,伏在他耳边说道:“说不定这里面有白姑娘的密信哦。”
“她的密信会藏在这里面?她又不是联系不到我。”说完就觉得自己连法阵都不让她说话了,说不定她只能用这种方式。
嗯,她肯为我花心思就好。
如此想着,随云乐便一下掰开那糕饼,只见里面却连着丝,像是麻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