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笫之间,姐姐也依旧以这种方式,横亘在二人之间。拇指沿着那道横贯后腰的旧伤细细摩挲,白傲月恍然发觉自己正用当年包扎伤口的力道,将他的手指攥进滚烫的掌心,所以,她也就选择性忽视了他接下来的话:“孩子似乎有些不对……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将军是想练习一下这套用具吧?”
虽说,凛生难产有她不在身边的缘故。可是她这些日子研读医书,男子产道向来艰涩,自己又从未替他开拓过。她不知湛大人的命格本来如此,还是也有耽于用药的缘故呢?
白傲月拿出最细的那根玉势,这一根与其他都不同,两边一样粗,而且极短。
“这该怎么用啊?”她并非调戏,而是真的做学问般,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着程豫瑾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他靠坐在床上,白傲月便跨到他的身上。
她将玉具拿在手里转了几圈:“那是哪一头啊?”
程豫瑾指了指带着流苏的那一端:“恐怕不能是这头吧。”
白傲月轻笑:“凤君英明。”
这玉虽说触手升温,但白傲月并没有将它握在手里,就先用上了。冰凉的触感甫一进入,程豫瑾便闷哼一声。
“凤君且忍忍。不疼吧?这时候忍了,等生的时候就不疼了。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程豫瑾道:“晓得。继续。”
他只吐出这四个字,白傲月瞧他一眼,只见他闭上眼睛,不再去看,便将手头那一小节都推了进去。
流苏是与血一样的鲜红,与那日地上蜿蜒的浅蓝不同,被褥上的点点梅花,叫她很快就发现了异状。
她忽然就将玉势撤去:“豫瑾,你怎么了?”
太医很快就来了,不仅如此,大长公主也来了。
太医由卫安引着,鱼贯而入,白傲月与大长公主在外面坐等。
可大长公主哪里坐得住呢?
孔雀翎织金的广袖扫过案几:“本宫是让你同他和好,可你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自己?太医难道没有交代过你不可如此激烈行事的吗?”
她回头瞧了眼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、缩在一旁的白傲月,又转身往屏风后看了看:“这豫瑾也是,瞧着老成持重,怎么在这般事上也不劝着你些?你不懂事,他也不懂事?”
其实白傲月心里清楚,程豫瑾是不想违背她的。可是一直听说固胎固的好。怎么只如此一夜,就又要险些小产了呢。
太医面前的衣襟上已沾了血迹,出来回禀道:“启禀陛下,大将军他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大长公主率先道,“要是保不住这一胎,你们通通提头来见。”
太医被这一吓唬,就更不敢说了。
“凤君,到底怎么了?”白傲月特意改了称呼,“你倒是说话呀?朕瞧不得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。”
“臣只能……尽人事、听天命了。”
白傲月慌忙往里赶,大长公主拽住她,“血房不吉,不能进入啊。”
“朕是天子,难道还镇不住吗?”
哪来的什么血房不吉,她见湛凛生的内室都不知见过多少次了。湛大人流血不也是常有的事,那时都不避讳,如今程豫瑾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凤君,倒要避讳些什么呢?
程豫瑾昏昏欲睡,任凭几个太医在他,身边转来转去。
“豫瑾,你可一定要吊住精神啊。”
她知道这般时候意志极为重要。若他要坚持下去,也许这个孩子还能保;若他自己心里放弃,恐怕回天乏术。
豫瑾耳侧仿佛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