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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暗昧旖旎起来。“好点了吗?”荆献问。
两人心照不宣打住,她直起身子,而荆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再揉下去,恐怕要出事。
喻安然扶了扶自己的腰侧,的确好了些,就是她扭头定睛一看,睡衣上还留有荆献的指痕。
她挪开目光,却恰好将他拿着杯子的手揽入眼底。
原来她感受到的不是他的骨骼,而是他食指上的一枚银色素戒。
荆献手指很长,线条流畅,稍加点缀,便异样的好看。
“觉得我不会戴戒指这种东西?”荆献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。
喻安然反应过来,收回目光。
她点了点脑袋。开完荆一例会,荆献回到办公室
荆岩紧随其后,顺手关了门。
他一眼瞧出荆献面色不对劲,“昨晚你又失眠了?”
为什么这么问,因为他知道荆献回了家。
每次回荆家后,面前人都会出现一小段时间的失眠和厌食。
他并不像所表现出来的一样,对家庭毫不在乎。
对于荆岩的疑问,荆献并没有否认。
毕竟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整夜未眠。
不过荆献第一次知道,比起失眠,还能有另外一件事能让他头疼。
在认识喻安然之前,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如此重欲的人。
至少,不该疯狂至此。晚上七点。
喻安然准时来到信河。
这是她第一次来,前台安排了人带路。她和梁如月,毕竟是私人恩怨,何况信河看不惯梁如月的大有人在,因而接待她的人,还算礼貌和善。
“钱总在审片室,我带您过去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喻安然叹了口气,看来对方对于和她这次见面,并不看重。
她做好准备,推开审片室的门。
屏幕上播放的样片已经接近尾声,等看完后,钱深才起来迎接她,“来,你坐。”他拖了身侧的一把椅子。
喻安然选择直入正题。
“为了能更好地了解《暗流》里每个人物,我去联系了原著作者,在电话里聊了聊。”
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打印好的荆话记录,递给钱深,“您看一下。”
资料被随意地翻开。
喻安然接着道,“《暗流》原著有不少书粉,既然他们喜欢这个故事,那一定是认可这个故事的内核。”
“那你说,《暗流》的内核是什么?”钱深将资料合上,抬头看去。
他不认为喻安然能说得出来,早有耳闻,这位在圈中拥有数一数二美貌的女星,大脑空空,时常连自己饰演的角色都理解不了,在拍《冬夜》时,没少被陆导骂。
《暗流》这个片子尺度大,价值观容易受到批判,所以轮了一圈,都没人愿意接。
只有喻安然主动来面试,干脆当场将她定下了。
“项蓝是个存在很多缺陷人,她虽然极端,却有不少人能从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。因为有缺陷,所以她不安,希望能找到认同。”
钱深调整了下坐姿,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按照俗套的写法,项蓝因此得到救赎,想必《暗流》这本书就不会得到这么多人的喜爱了。”
喻安然说话有条不紊。
“后期的项蓝很坏,她早知道乔玉信和乔玉城是两个人,却还是选择伪装,在乔玉城的诱导下,谋杀乔玉信,因为只有那一瞬,她才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