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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看不上这样的也是应当。你们听说了吗?当初宋家也向姚家提亲,却被推了,紧跟着姚娘子就嫁去了孟府。”宋家的提亲被推了?姚戚香居然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,怪不得今日宋世安找上门来,原来他将姚家的亲退了,不知最后他们是如何商议的,总之结果便是宋家向她提亲,她没应,只等着攀孟家的高枝。
“啊?竟然还有这等事?快,快同我详细说说。”
那妇人的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,紧跟着就有人追问。
“嗨呀,这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,怎么你们没听说吗?原本上姚家提亲的,是宋翰林宋家,可最后不知怎的,突然就成了孟家,姚家外面的街坊看得真真是,是宋家先上的门,之后才是孟家。”
“怎么?”有几人齐齐向姚戚香望来,眼神带笑,“难道姚娘子能掐会算,断定了自己能嫁入孟家不成?否则宋家这好好的亲,怎么就给退了呢?”
姚戚香沉默不语,这些底,显然是姚家有人向她们透的,想都不用想也知是那从见不得她好的邓穗音,宋世安退了姚家的亲,只怕邓穗音更对她恨之入骨。
可席面上这些人的底,她一概不知,总归只是几句嘲弄,又影响不到她身上去,姚戚香预备不予理会。
然而此时,茗玉将她面前的茶盏换了一杯。
姚戚香一直低着头,然后就看见茗玉换给她的茶碟边缘,竟然写着两行字——马氏的表妹,其夫在兵部当差,膝下有一女柳姐儿,年十六,此刻正在与人策划私奔。
姚戚香惊讶的表情险些没能藏住。
她懂了。
她缓慢放下了筷子,坐直了身子,看向说话的妇人,道:“你怎知我会些卜算之术?当初宋家向姚家提亲,我便在家中卜了一卦,卦象显示不吉,这才没应。”
挑拨的妇人显然一愣,半晌,她嗤笑:“姚娘子倒也不必说这种笑话来诓我。”
“你不信吗?”姚戚香道,“不信的话,请您眼下速速派人回趟家吧,有些话我不便多说,但夫人要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。”
妇人缓缓皱眉:“你疑神疑鬼地说什么呢?”
姚戚香看着她,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,道:“既然夫人不愿信我,那就罢了,我也只是看在今日相识一场的份上,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。”
她神色认真,说得玄乎,弄得那妇人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,沉默片刻,看向身边的心腹婆子道:“你去家里看看,我倒想知道,我这家里发生了何事。”
婆子应声去了。
这下,本来等着看姚戚香热闹的人,一下子都安静下来,面面相觑——真有这么玄乎?
自然有不信邪的。
又有一年轻女子开口:“姚娘子这话也就骗骗长辈们了,可诓不住我这个小辈。”
“是不是诓骗,等人回来便可知晓了。”姚戚香又拾起筷子,正欲吃些什么,身后的茗玉近前,替她盛了碗汤。
“你真有这个能耐,可能算出我什么?”
姚戚香看向她:“多的话我说了你也听不懂,我只告诉你一句,你家中有失水之象,近日破了笔大财,如若不多加注意,今后还会财力外泄,耗空家业。”
年轻女子怔了怔,昨日,她娘家的弟弟在外赌博,输了好几百两银子,她母亲写信跟她哭诉,她也是今早才知晓这个消息。
她忍不住问:“要、要如何才能改善呢?”
见她都这样问了,周围人便知这是被说中了。
姚戚香只能胡诌:“接下来的时日,让破财之人少出门,避过这阵便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