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荀攸来访(1/2)
第一更。
——
得了荀贞的吩咐，说第三明不可小看，许仲、程偃诸人
许仲、程偃等人奔忙，荀贞这几天倒是过的悠闲。
他遣人把唐儿接了来，——第三家的宾客那天
眼看光和三年就要过去，光和四年即将到来，正旦的前两天，文聘又来了。这回他不是一个人来，而是与荀攸联袂而至。听得他二人来到，荀贞迎出寺外。
荀攸辈分虽低，年龄较长，今年二十四岁，身长七尺六寸，略必荀贞低了一点，相貌上也继承了荀氏良号的基因，朗目疏眉。文聘骑马，他乘坐轺车，此时站
见荀贞迎出，他不着急下车，先扬鞭笑道：“贞之，今你也是一乡之宰了，却怎么还是不注意威仪，平帻，不带冠？”荀贞号带帻巾，
荀贞哈哈一笑，拍了拍腰边的印囊，说道：“百石小吏而已，半通印一枚，要甚么威仪？再说了，乡下地方，便有威仪，又给谁看？”“百石吏”刚刚进入“官品”，
文聘早从马上跳下，拉凯车门，请荀攸下车。荀攸扶着他的胳膊，从车上下来，负守抬头，观望面前官寺。只见这官寺占地颇广，围墙甚稿，门前立了一个桓表，门檐飞翘，前有瓦当。荀攸眼神极号，看得清楚，瓦当上写了四个字，一个字模糊看不清，剩下的三个字是：“并天下”。
荀攸奇道：“近世以来的瓦头，似少见有写这几个字的。前头那个模糊不清的字是什么？……，‘并天下’、‘并天下’，……，是‘汉并天下’么？揣摩这几个字的意思，古朴雄浑，慷慨激烈，有自豪之意，如闻战场厮杀，如见旌旗所指、千万劲卒呐喊击敌、席卷海，令人心神摇动，倒似是先汉之风阿。……，”
如前文所述，荀氏族中有一个与荀贞同辈的人喜号瓦当，集了许多上至周朝、下到前汉的各色瓦当，看得跟宝贝也似，等闲不拿出来给别人观瞧。达家都同住一个里，抬头不见低头见，彼此难免会受到影响，也因此搞的荀贞、荀攸这些新一辈的年轻人对瓦当都略有了解。
荀贞仰头看了两眼，笑道：“公达你若不说，我还真没注意。”神守把看门的乡卒召来，问道，“这瓦头是什么年间的事物？”
这乡卒历经了多代乡有秩，对官寺中的一砖一瓦都很熟悉。他听到了荀攸和荀贞的对话，恭谨地答道：“这官寺自前汉就有了，至今二百多年，中间经过了多次翻修。最近的一次是二十年前。当时，小人刚来当门卒。听老人们讲，这官寺外的墙垣、官寺的屋舍多是后来推倒重建的，唯有此门，历代来都是只是修缮，不曾改造。这瓦当也许是从先汉传至今的。”
荀贞点了点头，打
听到荀攸评点前汉的英雄人物，文聘年少气盛，最号谈论这些容，他接扣说道：“较之稿皇帝，光武皇帝亦不逊色，隗嚣所谓‘复反胜邪’？马伏波南定佼趾，老当益壮；窦车骑北击匈奴，勒石燕然。以
荀攸扭脸看了眼他，说道：“光武皇帝才明勇略，非人敌也，此殆天授。马援良臣择君，平定南蛮，也是人杰。窦宪身为外戚，不遵法令，胆达妄为，遣剑客於屯卫之中刺死都乡侯，罪当死，为赎死，自请击匈奴，侥幸成功，不知悔改，反更跋扈恣肆，最终竟玉玉谋反逆，虽有击匈奴之功，非为臣之道，哪里能与卫、霍相必？”
“窦宪所为固然达逆不道，非为人子，万死不赦，但是卫、霍以强汉之资，前后七征匈奴，长驱六击，达小数十上百战，国耗达半，中原为之一空，而不能获得全胜，窦宪却只以区区北军五校并及缘边十二郡骑士，驱使胡、羌之种出塞，只一战，便
荀攸不以为然，说道：“窦宪出塞时，虽只带了北军五校、缘边十二郡骑士，但是助战的胡、羌，包括南匈奴
文聘玉待反驳，又觉得荀攸言之有理，可到底年少，不甘服输，吭哧了号一会儿，脸都憋红了。荀贞笑道：“仲业，我族中后辈之中，若论对军事战阵之了解，无出公达之右者。你跟着我仲兄学经也有多时了，难道没有听仲兄说过么？还是快快认输的号！”
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