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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十八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,皱眉道:“他们的功法非短日可成,至少也得十好几年,若今日再来多些,我估计也要跟齐家的暗卫一样躺地上了。”
齐家暗卫闻言,默默地垂下头。
今日若非有东宫两个暗卫相护,他们此时就不是重伤,而是没命了。
不是哪家暗卫都像东宫暗卫一样身经百战,武功逆天。
秋雾山那一战,以十九人对敌国百余高手,对方一个不剩,他们无一折损,这在暗卫中是不可超越的巅峰。
十好几年?
那就是在新朝建立时期开始培养的,亦或者更早。
魏姩脑海中突然划过了什么,但她还来不及抓住,就消散了。
她默了默,道:“图徽与腰牌不是假的,他们是如何得到的?”
“甚至连武功路数都相似,这些刺客背后的人,应该对齐家很熟悉。”
齐家暗卫自然也早就想到了这点,他沉声道:“此事我定如实禀报家主。”
魏姩的视线似不经意般扫过齐云涵。
随着他们动手的次数越多,留下的痕迹也就越来越多了,很多时候就是这样,不能一招致胜,就很有可能全盘皆输。
如果真的是沈凌,他终将有一日会暴露,届时,对于齐云涵来说,无异于致命的打击。
魏姩还想再说什么时,院外突然传来动静。
来的是大理寺的官兵,称魏恒涉嫌勾结私盐犯,请府中所有人到前院接受问讯。
齐云涵闻言大惊,下意识拦在魏姩跟前:“姩姩只是闺阁姑娘,哪里会知道这些事。”
领头的是大理寺正,他认得齐云涵,态度和气道:“这是规矩,不可破,还请魏二姑娘莫让我们为难。”
如今京中都知魏姩的东宫关系匪浅,可案子当前,他只能秉公办事。
魏姩轻轻拉开齐云涵,道:“云涵放心,无事的。”
大理正闻言神色颇有些复杂。
一旦查清魏大公子涉嫌走私盐,作为魏家嫡长女,即便能保住命,余生也得在教坊司度过了。
当然,若东宫愿意插手,自然能在进教坊司之时就将人赎出来,可如今太子殿下已经离京了,之后这位如何,端看造化了。
还有
虽然他也很想忽视,但血腥味太浓,尸体也很碍眼,他作为大理寺的官员,实在没办法当做没看见,遂道:“请问魏二姑娘,这是怎么回事?”
魏姩如实答:“他们是来杀我的。”
大理正一愣,下意识抬眸看向魏姩和齐云涵身后的暗卫。
这么多人被反杀,显然不是面前的姑娘能做到的。
暗卫不常在明面上出动,他并不认识那几人是谁,但他认得齐家的图徽,而另外两人
兔十八感知到他的视线,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,旁若无人的挂在腰间。
她跟在姑娘身边后,就将腰牌收起来了。
兔十九看了看她,也掏出腰牌挂上。
大理正:“”
他已经看见了,不必都掏出来了。
他心里不由一阵发苦。
少卿听闻是魏家的案子,就毫不犹豫的扔给了他,他心里自然也有准备,否则也不至于亲自来请人。
可他没想太子殿下竟留了两个暗卫在魏二姑娘身边,足以可见东宫对人的重视。
如此,这桩案子着实有些烫手了。
“原本我也打算报案,既然大人来了,可介意多办一桩案子?”魏姩道。
根据多年办案经验,大理正下意识觉得这桩案子恐怕也很棘手,遂想也没想的推脱了:“按照规矩,应该是奉京府来处理,我可让人去知会一声。”
魏姩却道:“大人,可否先看看刺客?”
大理正心中一咯噔,理智告诉他不能去看,但在两位姑娘目不转睛的注视下,他面无表情的靠近尸身。
无需仔细查探,他就已经看见了刺客身上的图徽和腰牌。
大理正:“?!”
他茫然回头看了向魏姩与齐云涵。
“齐家暗卫?”
齐家暗卫杀魏二姑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