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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下爱重太子妃,得闲定会过来陪太子妃的。”林苒自不会去争辩太子是否爱重她。她扯了下嘴角,只道:“今儿有些想吃芙蓉肉和雪花糕……再添一道鱼圆,让人去典膳所说一声。”
“是,奴婢亲自去一趟。”
这几日将养身子,吃得比往日里清淡,故而林苒一开口,春鸢当即应声。
萧照今天没有过来陪林苒用膳。
但当典膳所备下的晚膳送至承鸾殿时,王溪月过来了。
林苒有些时日没见她。长公主府遇刺后回了定远侯府,这几日因着生病也未进宫请安。不想今日一见,却是王溪月耸拉着一张脸,一双眼睛红红的,分明哭过。
“表嫂……”
王溪月入得殿内,见到林苒,一开始便带着哭腔,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。
宜雪不动声色多添上一副干净碗筷。
林苒直接拉着她落座:“这个时辰来寻我,阿月定不曾用膳,来得正好,我们一块儿吃。”
没有被问发生什么事,反而惹得王溪月落泪。她低下头,眼泪扑簌簌止不住,见状,林苒接过宜雪递来的帕子,只眼神示意她们先退下。
“怎么突然哭成这个样子?”林苒一面用帕子替王溪月擦着泪一面问她。
王溪月泣不成声,唯有眼泪变得越发的汹涌。
林苒噤声,收起那方帕子,站起身把人揽入怀中给王溪月一点安慰。靠在她身前的人“呜哇”一声,彻底崩溃,一张脸埋在她身前,干脆抱着她痛哭起来。
王溪月哭得止不住,像恨不能把满腹的委屈痛快哭尽。
林苒手掌轻拍她的后背,不免暗暗猜测她如此伤心难过的缘由。
皇后娘娘在宫里,她的三哥也尚在京中。
想来不是家里出了事。
她是乐安县主,轻易不会叫人欺负,当真被欺负,反而不必来寻她,自有皇后娘娘会为她做主主持公道。这样想来,能令她这般伤心难过的便是那一人了。
徐明盛。
林苒记得王溪月曾经与她倾诉害怕嫁做人妇。
她那时以为王溪月与徐大人有不愉快,试探之下知晓并非如此。
但今日恐怕当真是有什么不愉快。
徐大人……她隐约记得,长公主生辰宴那一日,徐大人应是去保护了阿月,怎么反倒闹成这样?
王溪月哭得许久,慢慢止住泪,也哭湿林苒身前的一大片衣裙。抬头瞧见那片水渍,王溪月脸红了红,林苒只递给她帕子擦脸,又替她倒一杯茶水,借故离开:“我去换身衣裳,等我。”让王溪月一个人静一静,重新平复心情。
林苒去得约一刻钟才回来。
心绪变得比之前平静的王溪月依旧乖巧坐在桌边,脸颊的红晕暂未消退。
“表嫂,我又丢人了。”王溪月垂眼,小声对林苒说。
林苒笑:“什么丢人不丢人不清楚,这会儿实在饿得慌却是真的。”
王溪月更加羞愧,埋下头。
林苒摸一摸她的脸:“我让人把饭菜热一热,再让人送热水进来,阿月待会儿正好梳洗一番。”
脸颊被泪水冲刷过后有种黏腻感。
王溪月默许林苒安排,去梳洗过才回来见她。
之后她们用晚膳。
待填饱肚子,王溪月的情绪也彻底平复,她便同林苒说起心事。
去长公主府赴生辰宴那一日,一场意外刺杀与徐明盛的保护让她心乱如麻,不知徐大人究竟在乎她还是不在乎。寻得机会